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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陆离/@小绿和小蓝/渣文·画/海外党中文不好

《音色渐轻-3》

-忆-




原作:笛子Orcarina 《小绿和小蓝》


*笛子乐师绿X画家蓝


*前期慢热


*OOC属于我


*多年未使中文后的复健,渣,非常渣


*有聋哑设定。若有冒犯先在这里道歉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
目前的人边走边热情地介绍着四周的一切。


“啊,你看那个喷泉,原来是有水的后来说是要节电就放任它成那个样子了。挺荒凉的是吧?原来的样子倒是挺好看的。”


“对了还有那个台阶,踩上去时记得避开陷进去那块啊,几个人都崴到脚了。修什么的谁有那功夫管啊。”




小绿时不时点头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对方。小职员看到他的眼神解释得更加起劲,但他实际上并没有认真去听。


这个学校的设施他早就一清二楚了。




他曾经就读于这所学校。




和以前不同的是,一切似乎都褪色了,衰老了。记忆中投进玻璃的阳光不再,留下结满蜘蛛网的窗角。


进校长办公室的时候他就隐隐发现了原因,和蔼可亲的女校长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带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,有点不耐烦的脸倒映在桌上的金色奖杯上。




“才过了几年啊,就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

职员的感叹将小绿从不愉快的发现中拉了回来,因为正好和他的想法相接,他用没拿箱子的左手比划了一下。




—原来的校长去哪里了?




“退休了吧应该,说是查出什么病来了。可惜啊,还那么年轻。她在的话情况说不定还好些。”




“哎你看,”


在小绿重新问他之前,喋喋不休的职员又指向了走廊尽头的一样东西。


一幅画。




画布上用油彩涂抹的似乎是一片冬天,纷乱的雪花夹杂着强劲的风卷起模糊的痕。整幅作品显得有些粗糙稚嫩,画风也狂放,却让小绿想起某些遗忘了的感觉。


他的手指在握着的东西上收紧了一下。




“那是小蓝画的。这么多年最出息的学生就属他了!四年里获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奖啊,还没毕业呢!都说他是天才,我觉得也不差。学校也够照顾他的,专给他拨了间画室还配了老师。那条走廊上的东西都是他画的!我笨嘴笨舌地说不清楚但你看画得多好看!”




然后小绿记起了那双眼睛。


在他去教务处报道之前的空暇时间曾在校门口即兴来了场表演。好像有个人远远站在人群之外看着他演奏,人群散开之前,他捕捉到了那视线。


不是往常投向小绿的乐音的赞赏或批评,是恐惧和不安。




那是他吗。


那双瞳仁,好像是从夏日最灿烂的晴空里取出的天蓝。


如果忽视里面包含的感情的话。




小绿听说过小蓝的名字。作为母校的红人,他不可能不被一位毕业生所知道。回到母校应聘,从某种意义上讲也可以算是想亲眼见见这个天才画家。


可是现实似乎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,亲眼看见这个目的实现了,对方却仿佛对他抱有敌意。




我又做了什么,让他讨厌呢。




“这些都是按他画的顺序摆的,第一幅没什么大影响,但我给你讲,这幅得的市里二等奖,这幅是过了县的,还有这个...”




“这就是那间画室了,感觉有点小对不对?哪里话!有个房间多棒啊。他基本上每天,不说每天吧,一周里至少五天会来这里画画,那张,就是鸟的那张,他刚刚还在画的,看起来应该完成了吧,说是要交给什么奖的。啊对想起来了,就是两年一届伯伦希尔艺术学院也参加评选的那个。入围就好了啊,你想想看,伯伦希尔啊…”




透过门上的玻璃能看到画作上的鸟羽。水彩的透明质感被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

确实是幅好画,但不知为何小绿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他看到的第一张冬季。




明天。


等明天吧。




他耐心地听着自顾自讲下去的职员说完,又花了一些时间跟他走到分给自己的宿舍前。很普通的教工宿舍,散发着些许陈旧气息。




“你运气好,这个房间是单人的,因为里面放了些杂物久而久之成习惯就没放双人架子床了。有点乱,但是跟合住比起来不算什么吧?凑合凑合过啊,都这么过来的。我走了啊,钥匙在这,以后回头见。”




总算落得耳根清静,小绿打开了房门。略窄的房间里杂乱无章地摆着几张不配套的桌椅,显得很碍事。后面一张蒙了灰尘的床懒洋洋地蹲在屋角。




穿过拥挤的屋子时手里的横笛撞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一响。


小绿一惊,急忙细看有没有造成什么损伤,所幸碰撞不严重,没留下刮痕。


长松了口气的绿发青年小心收好笛子,坐在他刚擦干净的椅子上。




还好。


不算是理想的开头,但也不是最坏。




蓝色瞳仁又飘在小绿眼前,他勾起嘴角轻笑了一下。




他在这里上学。


他在这里教书。




不着急,时间有的是。






-未完-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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